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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之案【陆离 池震相关】【原生之罪 衍生前传】

前言:源于一个模模糊糊的梦,梦里他们当年的形象太过鲜明,勾得实在是想给他俩写点什么,写点正剧之前的事。没有END,因为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开始。

凭故事梗概与人物简介脑补,肯定有ooc出没。不代表官方,但希望压中题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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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夏天,特别炎热。旧所的空调制冷不行,呼呼吭吭的主机箱转动配着房顶吊扇有一会儿没一会儿转动的吱呀声,临近傍晚还是灼得难受。陆离整理材料整理得昏昏欲睡,正想着擦把汗偷偷眯一会儿,值班室的门“碰”的被撞开,李队长握着手机迈进来:“好,好,我们马上到,立即出警!”一边说着,一边冲陆离勾勾手。

陆离抓起制服外套凑过去。“小陆,你值班啊?”

“队长,他们都出任务了。”“那好,你跟我走一趟吧。现场出过没有?”

“没……之前都是模拟事件。”“没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也不是什么难活儿。”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所门口,李队长高声叫来文员小王,交代两句看好家,匆匆忙忙地上车,陆离开始出毕业之后的第一次刑事现场。

刚上车的时候,队长问了一句:“小陆,花园居这个地方你熟悉吗?”“不太熟。”然后就是沉默,队长专注地盯着前方开车,陆离默默攥着拳头,掌心已经被汗渍润湿。

到了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线外围观群众们好奇地探头探脑,议论纷纷。队长带着陆离一路往里,小区道路上已经停了辆警车,警灯闪烁的光莫名地让陆离有点心烦。

“叮!”电梯到层的提示音把陆离拉回现实,队长看了他一眼,带点威慑又带点安慰的感觉。陆离皱皱眉,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危机感。直到,他踏进现场,看到被害人的那一刻。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陆离还是一眼认出了仰面躺在血泊中的宋木,他的高中同学。准确点说,他曾经的前桌。

上一次见宋木还是拍高中毕业照那天,三年没有换过形象的宋木留着过长的刘海,金丝框眼镜推上又滑下来,微微驼背显得更加书呆气。当时大家刚走过人生中最重要的分叉道,格外放肆,谁都不肯将就,推推挤挤的,把宋木挤到最后一排的靠边处,要不是陆离拉了他一把,可能合照都只照得出半个身子。

再后来,听说宋木考去了外地,从此再无联系。高中毕业四年,从未出席过同学会,也没有人听说过他任何音讯,直到现在。

 

陆离忍着不适蹲下来,听法医给队长做初步报告:“受害人,男,二十五周岁左右。有挣扎反抗痕迹,致命伤为后脑钝器击打所致,死亡时间初步推断为昨晚十点。”警员在一旁补充:“隔壁邻居昨晚十点确实听见有声响,持续时间不长,以为是受害人喝醉酒碰到了东西,于是就没有在意;今天下班回家发现隔壁灯一夜没关,敲门也没有动静,报了警。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凶器。”

陆离一抬头,就看见宋木虚抓的手,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灰白色。四年过去了,宋木换了一副眼镜,剪短了刘海,但依旧残留着那种畏畏缩缩的胆儿小气质。陆离再看了一眼到死都没合上眼的宋木,脸上的不甘、痛苦与愤恨太过鲜明,直挺挺地戳进了陆离心里,激起了一股子愤怒和恶心。性命这种事,他从考上警校那天起就做好了直面生死的准备,但不该是宋木,不该是一个连重话都不敢说的老好人,他有什么做错了,值得一个歹徒如此痛下杀手?为什么!

可能是陆离面色太过难看,队长以为他还不适应这样的场合,见陆离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摇摇头,随他去了。

 

陆离压着股气往外冲,一直走到了小区门口,看见小区外待命的救护车,同样闪烁蓝红光,盯着看花了眼,镇静了些。

陆离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来来回回划了好久,最后下定决心摁了拨通键。

电话响了两声立马接通了,可能是职业使然,陆离腹议,不等对方开口抢先说了:“宋木死了。”带着点赌气的意思,效果很好,电话安静了半分钟有余。滋滋的电波声响了很久,池震终于问道:“你在哪儿?”

陆离报了地点,又盯着救护车灯出神。

十分钟后,池震从出租车上下来,西装笔挺的挎着个包,不像一个实习律师,倒是像卖保险的。

池震看见他,挥了挥手走过来。也没说话,先递给他一根烟。陆离相信,池震在给他点火的时候,能够清楚地看见他拿烟的手在抖,但他聪明地没有说出来,他一直那么聪明,从高中甚至更早以前。

陆离也不知道为什么,高中同学的电话存了那么多,他偏偏给池震打了电话。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池震在这个城市里面,离他最近;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同学里面,只有池震现在的工作和他有点关联;也许,没那么多理由,他就是想见池震,证明他的高中存在过,证明宋木真的死了。

 

池震高中时候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生会的纪律委员、班里的学习委员,人帅还会说话,特别招女生喜欢,每天下课都有不少隔壁班的女生偷偷从教室窗外“路过”。但池震不在意这些,他只做两件事,在学生会做事,以及和班里的兄弟一块儿玩。正是因为这种不抛弃兄弟的仗义,让他没被班里男生们打死。

陆离那会儿不太爱说话,有事能动拳头就不多费口舌,班外、校外惹了好些麻烦,体育课的操场边、放学后的校门口,都解决不少。这个时候,池震在旁边看着,能劝和就劝和,不能劝就主动帮他们望风,做好警醒工作。陆离觉得这小子虽然空长了一张脸,打架也不太行,但还是挺上道的,体育课放风什么的也拉他一块儿玩。

高中男生不懂事,一旦拥有一个共同的攻击对象,更容易“团结”地抱成团。而不幸的是,宋木就是那个“攻击对象”。书呆子、不善交流、运动神经不发达,又没有几个玩得好的同学,是再完美不过的靶子了。也不是什么多过分的事情,拿了书呆子眼镜,骗宋木往沙坑里扑,教宋木“摔跤”……如此种种捉弄,如果说早先回想起来还能笑一笑,作为乐事谈资,之前有多轻松,现在就有多愧疚。

 

陆离捏着烟也没抽,低头看烟灰簌簌地往下落。池震连烟都没点,干嚼着烟草丝,陪着他听警笛声响。

“池震。”“嗯?”“我一定要抓住杀死宋木的畜生,我发誓。发誓!”

“好。陆警官,那我就等着和您法庭上见了。”

毕业这么久,陆离还是第一次听池震用这么正经的声音和他说话。平日里的油嘴滑舌或者是疲惫嘶哑统统不见了,换一种坚定杵在这儿,杵在宋木案第一次调查开始的那天。

此后的无数次,不管宋木案怎么沉了又翻,陆离都还记得池震的话,那种坚定撑着他的誓言,逼着他一直往下走,逼着他一定要问个结果出来,漠视、威胁或者上峰的压力,他顾不着,他最终还是要为宋木挣口气,为池震、为他自己求个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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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找到池震的时候,他正在擦杯子,认认真真地擦不知道第几个高脚杯。听见有人进来了,头也不抬,“还没开门呢,您别着急。客人随便看看,想喝点什么?”

听见警徽磕在实木吧台上的声音,终于屈尊抬头,然后扯着嘴角笑了:“哟,稀客啊陆警长。今天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我查到当年宋木死的线索了,跟我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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